面去。
寅勤注意到两人的动静,笑道:“万小姐,您可是有什么话要对二皇子说?杂家不是外人,您尽管说便是,亦或对万大人的葬礼有什么特别想安排的,也可以对杂家提。”
拓跋玉祁道:“寅总管,雪棠有话单独与本皇子说,你能否先退两步?”
寅勤只退了两步,见他又摆手示意自己后退,便道:“二皇子,奴才跟着去万家乃是皇上的意思,你们应该都明白,万大人被人刺杀非同小可,难保不会还有刺客伤害你们,万一你们出了什么意外,杂家实在担待不起。”
拓跋玉祁顿时明白,父皇是派他来保护自己,这一番好意在前,他也不好为难寅勤,于是,忙对万雪棠道,“寅总管说的有道理,那刺客出招诡谲,少不得是萧穗培养多年的杀手。”
万雪棠忙凑到他耳边,“表哥,我怎么觉得……那刺客好像是皇上派出的?这寅勤分明是来监视我们的。”
“表妹,话可不能乱说,父皇若真的要动万家,岂会原谅我和母妃?”拓跋玉祁虽然这样说,心里却也不踏实。
“恐怕姑母说相助七殿下登上储君之位的话,传到了皇上耳朵里。皇上再宽容,怎可能容忍我们万家的人掌控朝堂?!”万雪棠担心地看拓跋玉祁,“眼下,七殿下当了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