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我爹却死于非命,皇上这样做实在是……更像卸磨杀驴!”
拓跋玉祁忙捂住她的嘴,“表妹,没有证据的话,你不要乱说!父皇若真的要杀舅父,又岂会给你和老七赐婚?又岂会只是推迟婚事?”
万雪棠哑然,却反而又觉得拓跋玹可疑。
漫天烟花绽放,她抬起头望向惊艳的夜穹,心里倏然莫名地轻松,却又莫名地悲恸。
从此以后,她再也不必被父亲逼着去假扮苏妙音了。
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像父亲那样把她视为掌上明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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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寝宫的晚宴结束,拓跋易和拓跋玹一起出来门槛,因都喝了酒,父子俩走了都有些不太平稳。
拓跋玹还是以真气稳着步子搀扶着父亲,“父皇,儿臣送您回去躺着吧!”
“今儿除夕,当守岁才是!走,为父去你的太子府看一看。”
拓跋玹无奈,只得传召马车前来,带着父亲坐上马车,来到太子府。
庭院里还没有栽种花木,四处都是光秃秃的。
廊前放着几个青花瓷缸,是接檐牙上低落的雪水,满院子叮咚叮咚脆响,越显得幽幽得寂冷。
“实在缺少一点烟火之气,还缺一个女主人!”
拓跋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