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一口气。
拓跋玹本事高强,凭他江贤和这么几位府兵,压根儿挡不住,拓跋玹能如此主动离开,委实是给足了面子。
隔壁庭院里,福七倒是没有悲戚戚的独自过年,他正在与哈奔等人划拳喝酒,且正处于三分微醉的时刻,一个个笑得没了形状。
拓跋玹进来厅堂,见满地都是瓜子皮、花生皮,围桌而坐的人个个如膀大腰圆的黑熊,顿时竖起眉头,尤其,地龙暖热,门窗都关着,闷得屋子里一股汗臭味儿,这汗臭味儿混着酒气,便愈发难闻到极点。
他挥出一股真气,便打开了所有的门窗,冷风呼啸着关紧门,他呼吸这才畅快了,一群热闹闹划拳的人,却顿时被冻得一个激灵。
“谁呀?哪个不识趣地扫老子的兴?”哈奔怒喊。
福七也禁不住冷得发抖,“太冷了,快……”他话说到一半,见主子艳若神祗地立在门槛内,顿时就哭出来,“主子,您回来了?!”
拓跋玹不悦地叹了口气,“福七,我不在家,你就叫这些个——人,来祸害咱们家?”
哈奔等人尴尬地忙跪了一地,“七殿下息怒,主子怕福七孤单,所以叫卑职等过来陪着。平日卑职等都保护各自的主子,极少得闲,今儿主子们都去了宫宴,才难得清闲。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