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摆设物件儿我们都没有碰过,只是吃酒划拳。”
拓跋玹见他们还算规矩,又进去看了眼卧房。
的确,所有的一切,还如他和妙音离开之前一模一样。
这原是他和妙音的新房,窗格和梳妆台的镜子上原本贴着喜字,如今换了新年的大红福字,仿佛昨日婚礼刚刚结束,仿佛新娘子只是出去片刻便能回来……
他上前坐在床沿,贪恋地摸了摸床榻上的鸳鸯锦被,忽然难受得呼吸不畅,大声地对外室喊道,“哈奔,你们先回,以后可常来,不过若闹腾都去后院,本宫不管。”
“是!”哈奔等人忙都匆匆退出去。
福七窘迫地红着眼眶进来内室,见主子匆促地抹了两下眼睛,忙低下头双膝跪地。
“主子,太后娘娘知道您不回来,就把这里的人都打发了,奴才不肯走,太后娘娘便允准奴才留下来看家。主子糊涂,今日没了形状胡闹起来……”
拓跋玹忙对他扬起唇角,“你看顾得很好,是我回来的不是时候。”
“主子,您还是骂奴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