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郡主身孕之事?”
拓跋玹脸色微变,看着面前苍老和蔼的笑颜,心隐隐一沉,见老和尚眼中慈和,无半分歹意,这才放下心头的大石。
“大师一语惊醒梦中人。”
“既然郡主与殿下同床共枕大半年都没有染上寒毒之症,那孩子的安危自不必多虑,殿下应该担心的是,莫要让歹人知晓郡主身体的秘密,否则她们母子定凶多吉少。”
拓跋玹不等他话说完,起身多弥感激地俯首一拜,就疾奔出去。
多弥蹙眉看向门口,“这孩子,走得实在着急,怎不问一问老衲,那丫头跑去了何处呢?”
他话刚说完,陡然一阵狂风卷着大片冰寒的粒子呼啸灌入门里……
多弥忙拿帕子收拾狼狈,一抬头就见拓跋玹去而复返,眼底地欢喜和担忧似要溢出来,这会儿才有了少年人的莽撞和蓬勃之气。
“殿下怎回来了?”
“大师,您既刚才那样说,便给占卜一番,测一测阿音去了何处吧!”
“顺河而下,西湖边上,一座每日飘香的庭院。”
“是花香么?”
“老衲只能测到这些,不过,妙音郡主恐怕——算不得爱花惜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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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得爱花惜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