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拓跋玹念叨着多弥的话,踏着西子湖畔的春雨,飞过地图上标注的几座屋舍。
屋舍前后的庭院在细雨中布置的繁花似锦,花朵都是温室里养出来的,一看便非寻常人家。
他在每一座庭院都观察过两三日,不曾见过与妙音相似的女子出没。
西湖畔垂柳见了绿芽,迎春花也冒出了花骨朵,湖上小舟徜徉,画舫惊艳。
有几座百花装点的画舫,遥遥望去,整个湖面似飘着几朵硕1大的牡丹花,那些牡丹花中歌声清幽,回荡在湖面上,分外悦耳。
货郎们则挑着担子穿着蓑衣自湖畔要喝叫卖,丝毫没有因这细雨耽搁了买卖。
这些热闹,却反而让拓跋玹空寂孤冷。
唯恐自己的行踪暴露,他如往常一样,特贴了易容面具,易容成一位花白胡须的老者。
墨鳞前来禀报大魏的行军境况,所幸,与他约定好,在湖边最高的柳树下相见,否则怕是绕湖转悠一天也认不出自家主子。
“每次卑职过来,主子竟都不是一个模样。”
拓跋玹懒得与他多言,“军队走到哪儿了?”
“距主子定好的位置仅剩百里路,粮草都已经秘密安顿好。”
“父皇可有察觉?”
“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