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涯在车帘外说道,“郡主,您下手太重了吧?”
拓跋玹忙道,“一点皮外伤,不重,不重……没事的!”
李应忙从怀里取出金疮药,给拓跋玹倒在伤口上,“流这么多血,还说不重?殿下,您太坚强了!”
妙音冷斥,“不过蹭破一点皮,这叫重?”
“郡主,您不至于……这若是传扬出去,您打大魏储君可是以下犯上的死罪呀!”
“我怀着身孕,躲躲藏藏,寝食不安……我和孩子有什么错?我不过让他尝一尝被人杀的滋味儿罢了!”
妙音端正地抚了抚额角的汗,摸到一手的汗珠儿。
“今日穿得有点厚实,竟是打了几下就出了一身热汗,车厢里实在太拥挤了些,把他给我丢下马车!”
李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郡主,您打都打了,就算了吧!都是一家人,不至于再丢下车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