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气结,“李应,你是我的人,还是他的人?”
拓跋玹忙抬手,安抚地按在她膝上,“阿音,你莫动怒,也没有必要迁怒李应,他当然是你的人……”
李应忙俯首,“主子,您有孕在身,不宜……”
“把拓跋玹丢下车,也让他尝一尝被家人抛弃的滋味儿!”妙音抬着下巴,拂掉膝上的手,清冷地俯视着李应,“这是我为我的孩子还给他的,从今往后,谁敢欺负我和我的孩子,我就让谁生不如死!”
拓跋玹似被人刺了一剑,心口一阵拧绞地剧痛,他这才发现,有些看不见的伤口,一旦酿成了,就难以再痊愈。
他毫不迟疑地起身,“阿音,我下车!我不会再让你生气。”
他掀开车帘,二话没说,自己主动跳下马车。
扯住缰绳地风无涯被下了一跳,“太子殿下,您要跳也得打声招呼呀……”
见拓跋玹落地险些跌倒,风无涯忙收住缰绳,“殿下您没事吧?”
拓跋玹立在路旁摆了摆手,看着街边琳琅的铺子和被自己吓到的路人,一时间恍惚了一下。
这情形,的确……恍若隔世。
在北厥京城的街头,他乘车载妙音去看重伤的清越,他在车上告诉妙音,阿史那引尧为他和阿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