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玹因她嗲声嗲气的声音打了个激灵,抖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却也被气得发指。
“苏妙音,你的确不容易!如此瞒天过海,在深渊里越陷越深,竟还乐此不疲!”
“拓跋玹,你可真是茅坑里的臭石头!”
“我臭石头?我是为你好!”
“你的为我好,从来都当我是可捏扁搓圆的面团,不想见了,把我闷在锅里醒发醒发,等你想吃了,就来咬一口!”
拓跋玹哑然,“你不是面团,你就是一刺猬!”
“好,我是刺猬!”妙音顿时没了发嗲撒娇的耐心,当即就从床1上跳起来,两手叉腰居高淋下,拿出两米八的气场与他杠。
拓跋玹将她从脚看到头,却也被她陡然大变的气势吓了一跳。
旁人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丫头素来都是死皮赖脸不讲理,这次,该不会是拿着床榻当悬崖跳下来吧?!
“苏妙音,你怀着身孕呢!你这是要作甚?”
“你还知道我怀着你的种呢?姑奶奶不忍心对你吼,才好声好气对你说话,没想到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冷血,无情,无理取闹!”
“我……我无理取闹?”
拓跋玹脑仁又疼,这才发现,和这女人讲道理,自己永远都占不到半点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