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宠溺地摸了摸,“你是几天没有洗脸?”
福七注意到两人竟在说话,惊得蒲扇落在地上,也忙扑在床沿。
“郡主醒了?郡主你可还认得福七?咱们在树林子里抓蚂蚱的事儿,你可还记得?”
妙音哭笑不得,“我当然记得呀!”
妙音见主仆两人突然就如释重负地搂在一起,顿觉自己成了一个局外人。
“哎!你们这是在当着我的面秀恩爱么?”
拓跋玹顿觉自己这举动不对,迅速松开福七,转而就忙握住妙音的手,狼狈地忙让福七拿来布巾,他仔细擦了擦脸上。
妙音看着他的举动,愈发想不通。
这素来有洁癖的男人,应该是打水洗脸才对吧!她视线又落在他干冽爆皮的唇上,忍不住抿了抿自己的唇,却发现自己并不觉得口渴。
福七更是夸张,挥舞着那破旧的袍袖,像个小叫花子一般,奔出去就嚷,“郡主醒了,不——是太子妃醒了!太子妃醒了……”
窗外有杂乱的说话声,妙音这才发现,这地方有些奇怪。
拓跋玹见她满脸疑惑地望向窗外,忙道,“遥儿说,他唤不醒你,所以,就把你送过来了!此处在大魏北边,不过你放心,眼下境况还算好,打赢了两场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