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
拓跋易拿扇子将儿子拨弄开,“你给朕起开!”
拓跋玹惊觉扇子上凝灌了真气,没敢挡,忙往一旁挪了挪,却还是没有完全挪开。
“父皇,阿音怀着身孕呢,您不要吓唬她……”
“起开!”
拓跋玹只得让开,手却牵住妙音的手,暗暗收了收力道,不准她再回答任何问题。
妙音也唯恐自己这张嘴再说话,忙紧闭着嘴巴不再张开,脊背上沁出了一片冷汗。
拓跋易隐忍深吸一口气,“朕承认,朕是对你母亲和江家曾用过一些手段,你母亲已故多年,念在你死过一回,又拯救三城百姓,朕可以算你戴罪立功,与你一笔勾销。”
原来这皇帝并不知道,阮觞已经和江蓉双宿双栖?妙音略松了一口气。
“谢皇上开恩!”妙音悬着的心放回肚子里。
不料,拓跋易又拿折扇指向树上的三人,“他们——可是你绑的?”
拓跋玹忙道:“父皇,您若要追究什么,可以杀了儿臣,儿臣拜托您,不要如此为难一个孕妇!”
“她的确是孕妇,可在朕眼里,她比任何人都厉害、都狡猾。”拓跋易扇子又指向妙音,“朕今日过来,就是新账旧账都清算个明白,你莫要躲!也不要仗着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