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人鲁莽便罢了,你竟也如此鲁莽?仅凭这个就如此断定我母妃有罪,未免太过武断!”拓跋柔恼怒地争辩。
拓跋玹踱下台阶,上前护住妙音的后腰。“若寻常人得知罪证上刻了自己的名字,定下意识地喊冤枉,但独孤静只笃定地咬定珍珠无字,并没说旁人刻字可能嫁祸她,如此可断定,她亲眼见过那些珍珠,才会如此笃定。”
妙音捻着珍珠,不禁钦佩拓跋玹这番分析,倒也免得她多费唇舌。“玹玹果真睿智过人,天下无双!”
拓跋玹却委实不喜,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唤他“玹玹”。
妙音见他眼底似有不悦,忙举起手上的小珍珠,朗声对众人说道,“刚才我看这珍珠时,所有人都在紧张地盯着我的动静,就连太后和皇上也禁不住疑惑地盯着这小珍珠,却只有独孤静事不关己,且还有心思赏乐看舞,最不可思议的是,我在她桌案前走过两遍,她竟佯装视而不见。”
独孤静忙道,“本宫亲眼捡起地上的珠子看过,确定上面没有自己的名字……”
“我与表姐始终盯着众人的动静,可不曾看到你弯腰捡过珠子。相反的,你是最快一批通过大理寺盘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