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柔见母亲神色恐慌,忙起身挡在她身前,强自撑着勇气,讽刺地咯咯冷笑起来。
妙音见她竟似看了一场笑话般,不禁狐疑。
“五公主你笑什么?你的母妃谋害我的骨肉,是一件很可笑的事么?”
“姓们都称颂妙音郡主了不起,我当郡主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没想到,你竟仅凭这三两点的揣测,就拉拢太子,一起污蔑我母妃是凶手!”
拓跋柔说完,就优雅朝丹陛之上跪拜下去。
“父皇,我大魏之清誉和颜面矜贵无匹,母妃更是您的女人,苏妙音自诩我大魏的功臣,如此恃宠而骄,实在罪无可恕!儿臣恳请父皇,还母妃公道!”
龙椅上的帝王却看得云里雾里,不知该为谁说话。
妙音的分析很是在理,但五公主的喊冤也是在理……
他蹙眉久久不言,殿内境况亦是胶着。
席位上的众人噤若寒蝉,也不敢冒然开口。
妙音见状,却心凉透骨,再不不指望这位曾册封萧穗为皇后的皇帝能为自己讨公道。
尤其,大理寺卿独孤寒又是独孤家的儿子,执法之地控于凶手麾下,这大魏乌烟瘴气,恐怕根本无公正可言。
她无奈地长叹一声,却也不仅为拓跋玹这储君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