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着呢!倒是你那装疯卖傻的六哥,被我卸了半条命去。”
拓跋易忙冲进宗祠大堂内,就见供奉着祖宗排位的神案下,拓跋正仰躺着……
拓跋玹也朝门里看了一眼,就见拓跋正鼻青脸肿,惨不忍睹,肩膀腿上,都被簪子刺了一个个血洞。且那情形,像极了独孤静当时的境遇。
他转身就忙打横抱起妙音,“媳妇,厉害!”
“我揪着心呢!瞅机会瞅得眼睛都酸了,那傻子委实一只狐狸。”
妙音搂住他的脖颈,不自在地摸了摸眉心地花钿,被那厮亲了一下,委实膈应。
“不知道他还有什么其他的目的,但他拿自己摆这么一个深坑,陪着我跳进去,说不通呀!”
拓跋玹也想不通,“之前我与他井水不犯河水,虽说是亲兄弟,也不曾得罪过他。”
“他说,身为皇子,争权夺势才是正经事,他正在做的就是——夺位!”
“若是他想做太子,为何装疯卖傻?”
妙音点头,“是呀,我也纳闷呢!刚才被关在里面,我拐弯抹角地问了他好多问题,他愣是与我打太极。”
拓跋玹道:“以他如此装疯卖傻的聪明,他若是想夺储君之位,应该叫人看到他德才兼备。”
“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