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妙音赞成地点头,“就算他之前没有起步的打算,现在从害人开始,这一传扬出去,他却是连资格都没有了呀!”
话说到这里,妙音心头咯噔一下,忽然就明白了拓跋正的目的,不禁后悔刺伤他。
拓跋玹没有察觉到妙音的异样,笑道:“这些年的时间,我也曾派人盯着他,但是,他从来没有一日在人前清醒过。我派人查过,他名下也没有兵马,更没有重臣,且私产都是独孤若若的,就这样单枪匹马地杀出来,只会自讨苦吃。”
妙音鼻翼微酸,深吸一口气,“玹玹……”
拓跋玹察觉她声音不对,疑惑地关切道,“阿音,怎么了?”
“封他为王,每年给他一笔银子,让他安稳度日吧。”
“阿音,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觉得,有些事,不像是我们想得那样复杂。若是我们做得多了,恐怕只会适得其反。”
妙音只希望现在弥补还能来得及,也希望拓跋正不要为此憎恨了拓跋玹。
拓跋正一直装疯卖傻,谁对他不好,传扬出去,只会落一个心狠手毒的下场。
不过,这人要与拓跋玹耗着,也挺膈应人,她必须想个法子把这人给折腾服帖了。
“玹玹,刚才我一直担心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