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劈开门,你要记住,你是储君,大魏仁孝治国,这种劈祖宗门板的事儿,让我来做就好。”
“我救我媳妇,天经地义,更何况只是劈一道门。”
“那门——就是一道陷阱,百官是绝不容许一个对祖宗不敬的人继承大魏的。”妙音疼惜地捧住他的脸,“我在大家眼里已经是飞扬跋扈的,坏事我来做,万不能让史官把你写成不仁不孝之徒。”
拓跋玹感动地搂紧她,“傻丫头,史官都是听我的,他们也不敢写你飞扬跋扈,我都盯着呢!”
“哦?他们写我什么呀?你快说说……”
“我拿史书给你看,那一笔一笔都是我自己写的,件件真实,绝非旁人胡编乱造,至于父皇和皇祖母让史官们写下的避重就轻那些,”
妙音感动地歪在他的肩上,“我还以为,你会编着甜言蜜语夸赞我呢!”
“想听甜言蜜语?”
“你刚才的话,比甜言蜜语好听千百倍。”妙音宠怜地在他脸上狠狠吻了一记。
拓跋玹却心疼地看她的膝盖,抱着她急迫地返回太子府,始终也没敢放松。
“阿音,你自始至终都没有说祖母罚你跪的事儿而,膝盖疼不疼?”
他这才发现,一路上连飞带跑,他只顾着看路,竟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