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赵小娘子生病了?”等待的时候,白展堂望着站在栅栏前头不知在想什么的赵珩渊,突然开口问道。
话落,陆巴子一脸诧异地转向赵珩渊,等待他的回答。
提到陆清漪,赵珩渊才恍然发现陆清漪搬去医馆才过去一天而已,可他却觉得像是过了一月那么漫长。
“恩人也染上瘟疫了吗?”没得到赵珩渊的答复,陆巴子焦急地走到赵珩渊面前,重复了白展堂的问题。
赵珩渊颔首,双眼茫然地落在栅栏上,思绪不知飘到何处,魂不守舍的。这副模样任谁一看就知道,陆清漪是真染上瘟疫了。
陆巴子难以置信地瞪着眼睛:“那怎么办,恩人染上的是那红狼还是那鼠疫呀?怎么会这样呢?!”
“是鼠疫,她喝了雪水,不过现在还不清楚是不是真染上了。”赵珩渊道。
“啊,那不就是恩人说的病从口入了吗。”陆巴子懊恼地锤了一下手心,“这该死的鼠疫,真是难缠。”
昨日赵珩渊突然领着他们逐门逐户去告诫不能饮用雪水,非要喝水的话,融化后的雪水也要经过过滤和高温烧沸才能饮用。
“不过恩人说的那个什么过、过滤还是过筛啥的,真的有用吗?”陆巴子挠着脑袋,眼里带着闪闪发光的敬佩,“不过还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