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那么几种沙子,居然能让脏兮兮的雪水变清澈起来。”
是啊,不说陆巴子,赵珩渊第一次看见的时候也感到十分惊讶。以前在塞外打战,时常食不果腹,连喝水都是问题。偶有雨水,就算是就着喝那地上的泥水都是常见的。
那时候军中士兵生病是常有的,有的甚至因为久病不愈而死去。现在回想,若是当初有陆清漪这种过筛脏水的本领,也不至于让士兵们喝脏水了。
“且不说管不管用,这水看着就觉得干净。”陆巴子还在那感慨着。
白展堂却没有吱声,只是沉默了一会后,又问赵珩渊:“她现在身体如何你知道吗?”
一个外人,还是男人对着自己不断追问自己的妻子,若是换做他人,怕是早发怒了。可是赵珩渊没有,他知道白展堂本心只是因为担心陆清漪。
“清儿说目前一切还好,她已经喝了黄郎中开的药,或许能阻断病毒入侵。”
“阻断病毒入侵?”白展堂没听明白。
赵珩渊也不太明白何为病毒,但陆清漪写给他的信上便是这么说的:“或是鼠疫的另一种叫法吧。”
“那么就是说她或许不会染上疫病?”白展堂也没在奇怪的名称上纠结,只是在听到陆清漪或许不会染病,心头的担忧便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