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其现在这大半夜的,更是比白天气温低很多。
邵迎春嘟了嘟嘴,还不是急着来找他?
郝建国心领神会,忙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给她披在身上,又搂着邵迎春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你先坐着,我给你弄点热水去。”
说着又忙去拿一旁的暖壶,结果发现里面没有水,让邵迎春稍等一会,“我去烧水。”
邵迎春想喊他说不用忙了,可身上实在冷的紧,说话都费劲,就只能坐在原地等着。
郝建国准备在厂里安装锅炉,所以屋子里只预备了能烧水煮粥的煤油炉,他拿起水壶先跑去外面打了水,回来放在煤油炉上烧。
而后又跑回来,在墙角把单人弹簧床打开,又在角落里抱出枕头被子铺上。
他忙活的这会,邵迎春也打量着四周。
简简单单的屋子里因为没什么摆设而显得有些空旷,四周四白落地,棚顶一个一百度的灯泡,后面一个书柜,前面是椅子和办公桌,墙上贴着工商和营业执照。
邵迎春的目光定定的落在营业执照上,久久移不开目光。
“好了,先上被窝里暖和会,我开了电褥子,待会就热乎了。”郝建国收拾好了就招呼邵迎春,回头就看到她定定的看着墙上,顺着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