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去,顿时默然。
“你怎么?”邵迎春指着墙上的名字,法人代表那一栏写的是她的名字,可他们事先说好了这厂是一人一半的。
而且从心往外讲,邵迎春觉得自己这一半都拿的名不副实,所有的事情都是郝建国在张罗,她就只是等现成的。
可他竟然注册了她的名字,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整个厂都是她的。
那他呢?
郝建国笑了下,走到邵迎春跟前,拥着她站起来往弹簧床那边走,“这有什么,地是你出的,贷款也是用这块地抵押的,所以还是等于你出的,我就等于给你打工而已。”
邵迎春顿住脚步,仰头看着郝建国,“这不公平,对你不公平,不能这样。”
不能用他的心血来换取她的财富。
“没什么不公平的。”郝建国对此似乎不以为意,按着她坐在床上,拉开被子让她进去,“快点,待会热乎气都跑没了。”
他丝毫不在意的态度更是让邵迎春心底生出一种浓浓的不满,这种不满并非因为郝建国的行为,而是对他的心疼。
他怎么能这样?
他的这种做法让她想到了剥削阶级,他是底层可怜的以血泪换取微薄薪资的劳动者,而她成了万恶的剥削者。
“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