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个夜晚伴着那些凌乱的片段做着一个个疯狂的梦,以及无数个清晨自己偷偷的洗床单。
嗷……
他痛恨洗床单。
“要不就看一眼?”郝建国跃跃欲试,又小心翼翼,还满是期待的伸出食指,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我保证,就一眼。”
当然多一眼他也不介意,只要她愿意。
视觉的重要绝对不亚于触觉,尤其在当下这种看得到吃不着的情况下,迫使他更想将梦中朦胧模糊的景象实质化。
嗷,想想就兽血,哦不,热血沸腾。
说完这句话就发现邵迎春背对着他一动不动,郝建国心中没底,斜眼观察着她的表情,“春儿?”
回应他期待的是邵迎春突然爆发的,地动山摇般的咆哮,“滚!”
伴随着天雷滚滚般的咆哮是她杀人般的眼神。
郝建国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跑到门口的时候才察觉到太没面子了,清了清嗓音,假装一本正经,道:“那个我去叫护士过来给你打吊瓶,顺便办出院手续。”
直到身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邵迎春才把被子从头上拉下来,脸上烫的吓人,不用看也知道肯定红透了。
这色坯,明明前世的郝建国不是这样的,清纯的比女孩子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