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那时候的他们牵手就是十分亲密的事了。
唯有的几次亲吻也是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开,然后就是满脸通红的不敢看她,比她还要羞涩。
呜呜呜,这肯定不是她的那个郝建国,那个纯情的大男孩被掉包了。
没多一会,郝建国找来了护士,一直看着她挂上吊瓶,在护士离开后又将速度调慢了一倍,看的邵迎春直皱眉头。
“太慢了,这得什么时候能滴完?”邵迎春表示抗议。
昨晚原本一个小时就差不多滴完的吊瓶硬是被他调到将近三个小时才结束,就这么干躺着实在太难受了,要不是他一直陪在一旁并且看着吊瓶不许她调快,她早就放到最快的速度了。
“别闹。”郝建国一本正的拍开她想调快速度的手,“吊瓶就是要慢慢滴,药物才能更好的吸收,而且这样不伤胃,也不会太难受。”
见邵迎春还是嘟着嘴一脸不满的盯着吊瓶,无奈的叹了口气,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听话,我出去给你买好吃的,很快就回来,如果哪里不舒服就大声喊护士。”
这人,不但变的色了,还有了老妈子的潜质。
“知道啦,快去吧,我一个人没事。”邵迎春催促他赶紧走,在看着他出病房的瞬间,一下子将滑轮调到了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