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转一遍,道:“我去泡茶,二位慢慢聊。”
贺言:“……”
蓝望生:“哈哈哈!”
等待水沸腾的时间是漫长的,祁怜知道不是真的打发她来泡什么茶,估计是两个人有话要说,随便捡了个由头支开她。
不过她倒是没见过敢跟贺言抬杠的,倒是有趣的很。
祁怜估摸着两个人不会那么快来,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把火力调到最小,想略略的眯一会。
这一眯,再睁眼时外头天色都黯淡了。
“哎呀,我的水!”祁怜睡意退的干干净净,转身却不见什么茶壶,连小灶台都收拾的干干净净。
贺言坐在不远处的单人沙发,看着她一系列动作以后,才淡淡开口,“做梦了?”
他来了很久了,见祁怜趴着睡下了,眼下还有乌青,便耐下性子来等,不想就等了这么久。
女人睡的很不安稳,眉头一皱一皱的,呼吸也变的急促,贺言便知她是做梦了。
经历了之前那一遭,医生便说过祁怜的表现太安定了,大概率是把不安都压在心底没爆发出来。
这样的人看似坚强冷静,可那些影响却不见得会没有。
祁怜摸了摸头上的虚汗,自从知道那个人被确诊为精神病并不能判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