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责后,她便日日做噩梦,梦见的都是各种可怖的情景。
“嗯,做了个梦。”轻描淡写的很。
贺言合上报纸,拿了车钥匙,“走,跟我去个地方。”
车子往郊区的方向开去,一路上车辆越来越稀少,渐渐的,四周只有呼呼而过的风声在给这段寂静的旅途伴奏。
祁怜自上车起便没问过一句,冷静的不像话。
“你不问问我这是要去哪?”贺言觉得自己跟她在一起,总是不自觉的想逗逗她。
他虽然也是个沉默寡言的,可却很不喜欢别人比他还话少,尤其是祁怜不说话的时候,他偶尔会疑惑:对方真的是真实存在的人吗?
这种难以控制的念头,让他很不舒服。
祁怜听见了也没个反应,语气极其敷衍,“是啊,你要带我去哪里呢?”
每当她叫自己‘boss’的时候,那就代表疏离,叫他‘贺言’多半是气急了口不择言,平常大多数也是‘您’这种距离感十足的称为。
而现在,贺言几乎可以断定她的那些克制暂时离家出走了。
其实这小女人也并不是面面俱到的职场白骨精,倒像是……爱耍小脾气的宠物猫。
乐意的时候就陪你笑一下,不高兴了就露出锋利的爪子拒绝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