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时候,还是像这样慵、迷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也许是祁怜的敏锐让她觉察出此时的相处不会给她的轨迹造成影响,又或许是她的触角暂时封闭起来了。
总之……车子最终还是平安的到达了目的地。
看着房顶上镶嵌着的大大的红十字,他们来的是一家医院,准确的说是一家精神病院。
“走吧。”贺言给院长发了个消息,待会就会有人出来迎接。
祁怜眨了眨干涩的眼睛,不进反退半步,声音暗哑,“我们来这干什么?”
这一瞬间,她脑补出了诸多可能,难道是贺言看出什么来,要找个医生催眠她,好套出事情真相?
所谓做贼心虚,祁怜现在大抵就是这么一种心情。
贺言不禁失笑,却起了坏心思,要故意吓吓她,“到这了,还能是干什么呢?进去吧?”
祁怜一颗心就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尖叫声在舌头上打了个圈又给咽了回去,冷静克制的说:“boss,请你不要开玩笑。”
哎呀,没骗住。
贺言也只是一时兴起,见她识破便就此作罢。
大门开了,整整齐齐的一排白大褂站门口,齐齐问好,“贺少好!”
祁怜僵硬回头,几乎能听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