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了眼前的这个人很没有安全感。
别看她好像睡的很熟,可只要贺言有什么动作,她立刻就会惊醒。
像是验证什么一样,贺言松开刹车又极快的踩了下去,车子震了一下,不重,可后座的女人果然睁开了眼。
毛茸茸的脑袋转了半圈,又抬手看了看时间,发现距离出发还不足二十分钟,正打算继续闭眼睡觉,然后贺言就把车子停在了路边。
“祁怜,坐到前面来。”贺言不等她拒绝,手指在挡风玻璃上摸了一下,满手的水汽,“麻烦你帮着擦玻璃,待会要上高速。”
外面太冷,而车内又热,玻璃上很容易起雾气,影响驾驶人的视线。
特别是在高速上,视线不清那可是要命的麻烦。
祁怜无法拒绝,自己那么一点点忸怩的心情,在两条人命前实在不值一提。
她时不时的就要去擦水雾,一路上,倾身过去好多次。
每一次男人的眼睛都没有动,可每次她坐回去后,男人的嘴角总是要上扬一点。
他就是看不得祁怜那龟缩不动的样子,既然要他戳一下她才会动一下,那就由他多使点劲也无妨。
他只怕……
祁怜的侧脸没有一丝表情,这样的冷硬如磐石一般,无一丝的裂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