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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还好吗?”祁怜摸遍了全身的口袋,也只有一包纸巾可以贡献。
贺言瞥了一眼,没看上还是怎么的,拒了她,“你自己用吧。”
而后直接用手背擦了擦下巴上的水渍,被晕开的血迹落在了他手背上的纱布上,有淡淡的粉色被印上去。
贺言见女人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背上,有些不自在。把剩下的半瓶水拧紧了放回包里,手也背在了身后。
“走吧。”
他这是要和自己一起去山顶?
祁怜疑惑,“您不是已经上去过了吗?”
“噢。”贺言淡淡的说,“我损失了水,你不应该赔我一瓶新的?”
于是乎,祁怜只好背着她的背囊,跟在男人身后继续启程,剩下的一个小时,全程无休。
好不容易到了山顶,有个人守在那负责分发供给。
他还很好心的提醒,要是坚持不住可以求助。
祁怜签了字,领了水和食物,道了句谢,而后把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上贡给贺言。
“boss,您的水。”她太累了,连一瓶水拿着都费劲。
贺言只作没看见她在发抖的手,下巴一抬,“拧开。”
待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瓶盖拧开,把满满的一瓶水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