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面前,对方却不去接。
“你不渴?”贺言已经看到女人的嘴唇泛白起皮,眉头微微皱起。
祁怜奇怪的看他一眼,诚实的说:“很渴,可我得先把债还完。”
还完之后,他走他的阳关道,别再同她一路了。
“你可以求我。”贺言突然有了想要同女人较劲的想法。
祁怜还是摇头,“您的水。”
双手举高了,那纤细的手腕子露出来,上面戴了一个同他一样的手环,那是周恒临走前塞给他的,原来准备的不止他这一个。
贺言燥起来,一把夺过那瓶水,几口就喝了大半,剩下的扔在了旁边的垃圾堆里。
“行了?”语气里有隐隐的不满。
祁怜不知道男人在气什么,双手抓住背包带往上提了提,道:“那我先走了。”
说完,竟也没打算等他,自己一个人就往前走了。
贺言:“……”
下一个地点的提示,是一句很悱恻的俳句:流萤断续光,一明一灭一尺间,寂寞何以堪。
这句话的意思祁怜并不是很清楚,只觉得没有一个词是落到实处的,解释起来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