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用想也知道。
若是是个男人抱着个酒醉的女人离开,大概祁怜还会多看两眼。
贺言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人拖着往前走,可他就是睁不开眼睛,脑子混沌的很,身体也使不上力。
在身上越来越燥热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大概是被下药了。
“你是谁?”贺言的肩膀撞了一下拐角处的柱子,疼痛让他稍微清醒了一点。
女人的力气总是很小,拖着这么大个男人,早就已经体力不支,况且自己又心虚的很,突然听见贺言说话,被吓的手一松。
贺言失去支撑,半跪在地上。
那个女人想再来拉他,却没想到贺言睁开了眼,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她。
“滚开!”
贺言用尽力气打开对方的手,同时靠着墙坐在了地上。
有巡场的人已经注意到这边的异动,正朝这边走过来,那个女人只是想和贺言春霄一夜,也没真想惹什么麻烦,便赶紧离开了。
祁怜找到周恒时,发现对方果然醉的很厉害,怎么叫也没个回应。
“请问您是祁怜小姐吗?”那酒保拿着周恒的手机打了个电话,祁怜的手机响起。
祁怜挂断电话,“刚刚是你打电话给我的?”
“是,客人已经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