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不得已才联系您。”
祁怜表示明白,可她一个人也没办法把周恒给弄回去,便写了一个地址交给酒保,“你们这应该有负责送客人回去的服务吧?”
“是的,有地址就没问题,请您放心。”酒保找了人去备车,又问,“刚刚还有位先生在,不知道是否与二位同行?”
听了酒保的形容,祁怜便知道另外的那个人大概是贺言了,可他现在人去哪了?
椅子上还有他脱下来的外套,总不会是先走了。
“这个……”酒保面露难色,他也不是只管这两位客人,确实没办法时时刻刻都注意着一个大活人的去向。
酒保想了想,道:“刚刚有一位小姐来找两位先生喝酒,会不会是跟那位小姐一起走了?”
祁怜想起之前撞到的那个女人,突然反应过来,那个人身上的人好像就是贺言。
“麻烦你先把这位先生按照地址送回去,再派人帮我一起找找,若是出了什么事,你们这家店恐怕也开不下去了。”祁怜难得威胁别人,可这一番吓人的话,却说的很得心应手。
酒保听了也有点慌,他知道失踪的那个人非富即贵,而祁怜,也绝非只是恐吓他而已。
当即道:“请您放心,只要那位先生还在我们酒吧,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