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即刻就浸满了眼眶。
她两手合拢,声泪俱下,“那件事真的与我无关,而且我的手也已经废了?你还是不能满意吗?”
“满意?”祁怜看过诊疗说明,摇头,“这能代表什么?一条人命,你以为用这么几句话就能抵消得了吗?”
祝媛的手确实出问题了,可谁又能说得准,那是因为车祸才出的事吗?
“那你是要一命抵一命吗?”祝媛点点头,脸上绽开一个凄美的笑容,“如果非要这样才能证明我的清白,那么……”
话未说完,祝媛就从床上跳了下来,朝着几米外的那扇半开的窗户奔去。
祁怜不知道她是想做什么,愣了一秒,待反应过来要去阻止时,已经有人先一步过去了。
这一切配合的都刚刚好,晚一秒早一秒都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怎么就这么巧的呢?贺言就在这个时候进来了。
又或者该说,祝媛怎么就这么巧的,在他进来的时候才要去跳楼?
“贺言哥哥,你放开我!”祝媛的手还扳着窗户,瞧那手上用力骨节泛白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是要去赶着去投什么好胎。
一个女人,还是个病弱的女人,能有什么力气?贺言不费什么力气就把人给拽回来了。
只是祝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