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前,也不知道这间屋子的主人已经回来。
贺言皱成“川”字的眉头舒展开,抬脚落地时也多了几分慎重,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
“怎么睡在这?”
他本想去摸祁怜的脸,却瞥见那人的两只袖子卷的老高,裸露出来的手臂纤细白腻。
屋内气温虽不低,但祁怜却是坐在地板上,也不知道已经睡了多久,就这么光着两条胳膊,也不怕受冻着凉?
祁怜不是困得睡过去,而是发烧烧的脑子迷糊不清才倒在这。
也能清晰的感觉到地板上传来的凉意,但自己的眼睛就是睁不开,身上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所有的感官也变得麻木。
贺言小心翼翼的把那两只袖子放下来,在触到对方手腕时,才觉出有些不对。
祁怜的手臂很烫,而手掌却很凉,掌心里还是湿漉漉地冒着汗。
“祁秘书?祁怜?”贺言推了推她的肩膀,对方便像个被剪断了控制线的木偶一样,毫无生气的倒了下来。
昨夜好像又下了雨,微凉的带着水汽味道的空气从窗户外吹进来,刺激的长时间处于温暖室内的人清醒过来。
宽大柔软的床垫,极其简洁的装修风格,还有占了一整面墙的落地窗以及站在窗前的欣长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