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吗?”
贺明朝已经陷入暴走状态,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把能摔的东西全给摔了,却还是解不了火。
“从前你因为如青……”
“如青?”贺言也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一片碎瓷片握在手里,鲜红的液体滴在碎瓷片上,一片的触目惊心。
“原来您还记得母亲的名字,但你又知道,她活着的时候,多想听你叫这一声?”贺言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人都走了,在我跟前做戏,实在也没必要。”
“真的,这个名字,往后不要再提,因为你……”
“配不上!”
贺明朝气得脑子都在嗡嗡的叫,顺手抄了一个东西,也没看清是什么,直接就往贺言身上扔过去。
“从前你为如……你母亲跟我闹,后来又为了一个姓祝的女人劳心伤神。你眼里容得下所有人,偏偏就容不下我这个父亲,是不是!”
疯狗乱吠似的一通宣泄,好似叫完,他心头的那口气就会通畅,所有事情就会迎刃而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