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冤枉得很,“话要说清楚,我几时骂过你了?况且你打了她一巴掌,再大的火气也该消了。若你觉得,我安慰她是故意下你的脸面,那我是不承认的。”
“做都做过了,这会子又来抵赖?”祁怜哼了一声,“无耻!”
“你说什么?”
“我说你无耻!巧言令色!舌灿莲花!”祁怜一不小心把心里想的都说了出来,惊的立刻捂住嘴,一双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来转去,心虚的很。
贺言起先是愣了一下,思忖道:我是该生气呢?还是该生气呢?是不是自己的威严下降了,所以她以前只敢在心里骂,现在都干毫无顾忌的说出口了?
骂也就骂了,总不能再骂回去吧!毕竟是自己选的媳妇,不纵容着还能咋地?
他缓缓举起手,祁怜心里一凉:完了完了,这下闹大发了,她是要跪地求饶保命呢?还是脖子一横,宁死不屈?
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一个问题。
祁怜怂归怂,叫她躲那还真是不敢躲,就僵在那一动不动的,大有一种“你来啊!你来啊!有本事就来揍我一顿,不然下次我还骂”一般的视死如归意思。
贺言掐了掐她的后颈肉,知晓对方这个地方最怕痒。
果然,祁怜立刻就缩了脖子,怒目圆瞪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