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要同他好好的理论一番的架势。
“你躲什么?我还能打你不成?”
祁怜缩着脖子,宁死不屈道:“不是说我打了那一位?我以为,你是要替她打回来。我不敢还手,还不许我躲?惹不起,总还是躲得起的。”
“我明知……明知我不会,为什么还要这样误解我?”贺言很有些无奈,“她是我带进来的人,这公司里又没一个向着她的人,若我都不护着她些,那她要怎么过得下去?”
“所以你的意思是,宁可冤枉我,也要护着那个女人?”祁怜大怒,“贺言,你知不知道这样很不公平?”
“那个女人?”贺言觉得这个称为很不得体,“她……”
“她她她!你还想说什么?”祁怜把手上的东西一扔,大有豁出去了的意思,“其他的且暂且不论,我们今天就来说说,‘她’到底是你青梅竹马的好妹妹?还是旧情难忘的旧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