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小奶狗,她会忍不住心软。
简晚双唇打颤,有些失神。
就是这短短不到一秒的松懈,沈渊逮着机会,毫不迟疑将舌头挤开她牙关,长驱直入。
舌与舌触碰间,俩人皆是一震,像有什么久违的,求而不得的化学反应从舌尖流窜开,彼此口腔变得更加湿润火热。
简晚从背脊到头皮都被细密的酥麻感占据了,飘飘欲仙的感觉让她想尖叫,踮脚,想用什么东西抚慰疯了似的身体,但都被沈渊严严实实堵在墙上。
他赤裸上身压着她,肌肉紧绷,显得她身骨分外水柔。
沈渊的反应似乎比她还大,久别重逢似的,舌头在她口腔内烈火般肆意燃烧,她的舌头躲哪他就缠哪,勾出的液体被他尽数咽去,喉结不断来回滑动,变得强势又枯渴。
她什么都没得咽,喉咙竟自发贪婪吞食他的气息。
沈渊还意识到墙太硬会磕着她,托抱起她臀部换了个地方。
他坐在浴缸台面,她坐在他身上。
顺便体贴地摘了她一双浅口尖头鞋,把她两腿夹到他后腰。
虽说她身上多了他不大喜欢的香水味,但一点也不妨碍她原本的味道,沈渊护着她纤细的后颈和腰,更深地汲取她的温度和颤栗,勃发的下身顶着她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