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溢的腿心。
简晚被亲得晕头转向,恍恍惚惚像坠入七年前的梦中。
记得在她抛弃他的前夕也是亲得这么激烈,那天荒唐了一夜,她上面下面都肿了,他还对她充满歉意,帮她洗澡买药擦药做饭,连作业都帮她补完,却不知她的作业做不做都无所谓了,很快她就会离开前去M国镀金。
七年了,他的味道还是那么迷人,也比以前更有技巧。
也不知道他身上有被几个女人调教的痕迹?一定有他手机壁纸上那个女人吧,醉酒那天他口口声声唤的妻子。
简晚猛然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是了,沈渊结婚了,她也结婚了,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唔,唔——”
简晚搁在他胸膛的手开始往外推,沈渊很快挪开唇,却没松手,在她耳边哑声笑,“抱歉,忘了你皮娇肉嫩,嘴是不是肿了?”
他习惯性地又要过来含弄她,帮忙止痛似的。
简晚这回没让他得逞,慌忙捂着唇退到还算安全的距离。
舌头还残留被吸吮的灼烧感,但也不妨碍她连珠炮弹似地发问,“别打岔沈渊,你怎么会在这?怎么进来的?你是知道我在这才埋伏于此?”
从发现他开始她就憋了一肚子疑问不吐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