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说老沉以前饲养的流浪猫跟人跑了。跑了就算了,离开前还伤了老沉。”
“妈耶,果然好没良心!”
一群人热热闹闹愤愤不平替沉渊抨击那猫,简晚听得胸口越来越闷,想去洗手间透气。
这一刚站起来,背对她的蒋浩言跟装了雷达似的,声音就飘来了,“嗬,瞧瞧我们遇到了谁?这不是简大小姐嘛!稀客稀客,那时你一声不响跑去M国留学还以为一辈子都见不着你了!M国的空气就是与众不同,七年就把简大小姐滋润得更加国色天香,怎么不干脆在M国定居?我看那儿挺适合你的。”
适合这位利己精致的姿本主义者。
来者不善,简晚微微一笑,“过奖了。外面的风景再好也比不上自己家。”
宋尧的朋友们一个个都是人精,哪里听不出蒋浩言阴阳怪气夹枪带棒,但因为简晚优雅依旧,丝毫没有被冒犯的意思,他们也摸不清情况,暂且按兵不动。
简晚跟他们介绍,“这是我的高中校友蒋浩言,说话就是这风格,大家别见怪。”
谁说话一开腔就刺人的?不过看在简晚的面子上大家还是客气点头。
蒋浩言拿了两个啤酒杯放到简晚跟前,一人一杯倒满,皮笑肉不笑。
“不管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