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算老相识,你不声不响走了七年太不够意思,这酒得罚。”
简晚笑了笑,二话不说端起就干。
杯子不大,透亮的金黄色液体很快见底,舌根泛着苦。
蒋浩言没干,把自己的推到她跟前,“这是老沉那份。”
老沉二字咬得分外清楚。
简晚瞬间回味过来他这是要替高烧的沉渊出口气,也爽快地将其一饮而尽。
“好酒量。”
字面上是称赞,语气可没有完全没有称赞的意思。
酒杯再度被倒满。
他们聚会有多少人,她就要罚多少杯,蒋浩言是跟她杠上了。
简晚面无异色擦掉唇畔的酒,其实她酒量并不好,不过如果这样能让蒋浩言心理平衡些,少惹事,她喝吐都无所谓。
可宋尧的朋友们可就看不下去了,在简晚即将喝上第叁杯的时候直接夺走酒杯,“不好意思,嫂子毕竟是女人,喝不动那么多,罚酒这种粗活还是交由我们吧,嫂子的事就是我们的事。”
这一下蒋浩言彻底炸了。
我靠,神他妈你们嫂子,那本来是他们的嫂子。
蒋浩言气得酒都快咕咚咕咚倒灌脑仁,原本只是想把简晚灌晕解恨,现在脾气全上来了,叫服务员上了一桌烈酒,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