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在岗期间需随时接受派遣”等字大喇喇的映入皂荚眼中。
皂荚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怎么巩志杰自己不来说?”
顾长生挠头:“不知道, 他大早晨开车过来送了这份文件就去昨天的乱葬岗看守那个毕方蛋,大概很忙吧?”
忙?
皂荚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看着合同的眼神冷冰冰的——
这份合同怕是巩志杰昨天问她师门不成,看在顾长生的面子上又不好意思直接问讯于她, 才想了这么一个折中的法子——
一方面用工作来拉拢她,另一方面有可以监视她。
她抬眼看顾长生:“你觉得我该签么?”
顾长生一怔。
在他心目中, 虽然看起来软软的好说话,但确实是一个极有主意的人, 像工作这种事情,她心里应该是自有打算的, 可现在问他的意见——
顾长生:“看你开心不。”
顾长生说:“他们事务局给的工资是挺高的,平时也不会干涉你的私事, 只是有任务的时候确实挺麻烦的, 还很危险。”
他说:“你现在生意正好,其实没必要去冒这个险。”
皂荚反问:“那你为什么要参加?”
如果她没记错,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