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家直说我善于耍些阴谋诡计,且手段毒辣,无所不用其极便好了,我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您无须顾忌!”
“公子真是个妙人!既然如此,我便不绕弯子了!”崔远山怅然道:“犬子虽然顽劣,但是却是个毫无心机的人,得罪了某些厉害的人物,他却还沾沾自喜,毫不自知,天下间最傻的人莫过于此,实在令老夫悲凉!”
他双眼紧闭,摇头苦叹,额头间的皱纹预示着他的苍老,花白的头发尽显他的疲态。
陈小九于心不忍,平心而论,崔大家真的具有大家风范,这种气度与远见卓识,堪称一代宗师级的人物,比之小肚鸡肠、自以为是的韩墨荀强上百倍。
崔远山沉吟半响,又意兴阑珊道:“可怜天下父母心,无论儿子做了什么坏事,当老子的总要给他擦屁股!”他突然抓住陈小九的胳膊,颤抖着说道:“我崔某人一生无愧于人,没有李家与石家的霸气,只求你看在我的面皮上,能够不与犬子起些争执,若是犬子哪里得罪了你,你便于我说,我自当亲子教训他!”
陈小九感受崔远山手臂传来的温度与颤抖,心中颇为感动,有父亲如此,崔州平幸甚,他肃然起敬,恭恭敬敬拱手道:“崔大家舐犊情深,小九既感且佩!”
“崔大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