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远山搓了搓手,又不好意思道:“陈公子手段高明,毋庸置疑,崔某心知肚明,甚为钦佩!”
“只是……只是公子与犬子之间……那些误会……”崔远山说到此处有些为难,他看了一眼满脸邪恶的陈小九,又长叹一声,下定决心道:“犬子崔州平,是我唯一的儿子,的确是被我惯坏了,任性胡为,名声不好,尤其是去年考中了举子,更加目中无人,也因此闯了不少大祸,我虽然生气,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跟着他后面擦屁股,实在愧对崔家列祖列宗!”说及此处,两眼似有泪光流出,说不出的落寞。
陈小九奇道:“崔大家说笑了,令公子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再者令公子虽然偶然闯祸,有你这个父亲出面摆平,自然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崔大家杞人忧天,不足为虑!”
崔远山听闻此言,胸脯一挺,颇为自信道:“他以往惹得那些人,我自然能够尽力周旋,就算是惹了孙建之流,我却也不甚害怕!”
“崔大家一语中的,小九佩服!”陈小九随口赞叹道。
崔远山忽然间口风一转,双目凛然,直视着陈小九,毫不讳言道:“只是公子你出手不凡,手段凌厉,犬子得罪了你,却真的令我心神不宁,惶恐不安!”
陈小九听得扑哧一笑,满脸狡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