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喘,好不容易爬上城墙,可是看着黑洞洞的城墙下面,他又不敢腰缠绳子下去,耽搁了一会儿时间,便被发现了,结果还是没有能跑掉,最终还是成了刑天军的阶下囚。
听着北岸刑天军一阵接着一阵的巨大的欢呼声,王绍禹脸上的表情可就好看了,眼看这一次偷袭早已暴露,对岸虽然贼军数量不多,但是却火器犀利的异常厉害,好不容易架设起来的浮桥,却又被贼军烧毁,还连带着折损了二百来个手下最精悍的兵将,到了这会儿,王绍禹早已又有些萌生了退意。
可是他又不甘心这么把脑袋重新缩回去,他明知永宁县城中的留守贼军数量很少,如果不趁着这个机会强渡过洛河夺城的话,那么一旦等到祖宽率部赶过来的话,那么他这一次便会连毛的功劳都捞不到了,可是不退的话,对面这支贼军,却死死的阻在北岸,根本就不给他留机会渡河,而现在虽然天冷,但是离河面冻实却起码还要好几天时间才能踏冰而过,他能等得及吗?
正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对岸发出了震天的欢呼声,一个部将脸色惶然的跑到了王绍禹面前,对王绍禹小声说道:“大人!刚才对岸的贼军好像在喊祖大人那边败了!现在下面的兵卒们都慌了神了!还请大人速速早做决断,不成的话,咱们还是速速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