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阳吧!”
王绍禹听罢之后大吃一惊,赶紧登上河堤竖着耳朵仔细的听了起来,只听得对岸不断的传来各种各样的欢呼之声,似乎隐隐约约确实有人在喊什么关宁军败了。
听到这里,王绍禹真的有点慌了,他有点不敢相信祖宽怎么可能会败了呢?他可是在宜阳的时候,见过了祖宽麾下的那些关宁铁骑,一个个可以说都是鼻孔朝天,一副骄兵悍将的架势,而且这一两年来,他们纵横中原腹地,到处追剿各路变民军从未遭遇一败,怎么可能就败给这支刑天军呢?像去年的时候,祖宽不过率领麾下两千多铁骑,在滁州和高迎祥数万变民军大战,杀得高迎祥麾下弃尸数十里,被杀的乱军尸体几乎堵得河水不流,而这支刑天军听说不过也就是区区数千人左右,而且也大多都是步军,祖宽又怎么可能轻易便败在他们手中呢?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王绍禹在心中大叫,一抖披风便大步走下河堤,点到了一个亲兵,对他吩咐道:“你速速去查,看看贼军所喊是否属实!祖大人不可能这么轻易便会败给这支贼军的!弄不好是贼军的把戏,想要吓住咱们不敢渡河!”
这个亲兵立即接令,然后翻身上马便朝着宜阳方向驰去,沿途打听有关祖宽所部的消息,而几个部将都凑到了王绍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