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背上挎着自己的小包袱,一身便装的若溪站在卫飒的寝殿之外,手掌似乎是要去像往常一样的去推开那扇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木门,却被什么力量阻隔了一般,在半空之中生生停下。抽了回来。
“卫飒……”她在心里默默的念了一遍这个名字,一笔一划的在心里写了一遍,似乎这里的一切都化作了那些横竖的笔画,被深深地刻在了自己的脑海里一样。
无论如何,她想要记得这个男人。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她当离去。
她当无牵无挂。
可是为什么,离开他,却让她的心,痛的揪到了一起?
卫飒……
卫飒啊……
那诗一样的男子,最终还是她命中注定的有缘无分的过路人。
默默地转过身,听小厨房里笑笑和凝香闹做一团,没有人知道,在这个初夜,一个心思如灰的女人已经熄灭了心中那最后的一点火焰。
借着月色,若溪终于如愿以偿的离开了这座呆了一年多的宫殿,被夜风一吹,这胸口里空荡荡的,好不舒服,好不惬意!
她没有高头骏马,却有着一种快意恩仇的心境。
这已经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