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会太直接伤及无辜!
我径直走到了冷欣月的前方,边走边安慰她说:“放心吧,我们当医生的,本就作息不规律,又有职业风骨在支撑着,随时随地都能医治病人,怎么会有工作不下去的状态呢?”
冷欣月“恩”了一声后说:“那你不洗洗了吗?”
我无奈苦笑道:“我脸上这个样子,怎么洗?还是回医院拿药水洗吧!”
我的想法是,我无论如何不能再伤心流泪了,要不面皮上的这些创痕在商诗出来之前就没法愈合了,我必须回医院用最好的创伤药促使它尽快完好,等商诗刑拘期满后,我一定让她见到的我是一个精神饱满、阳光明媚的我!
冷欣月可能又感觉到了酸楚,在我身后陷入了沉默,静寂无声地跟在我的身后。过了一会,她绕到我的前边开车,我俯身钻进了车,一路无语,静静驶出这片让我几度轮回的丛林。
她坚持着送我到了医院,我下了车,默默向她挥手告别,她点了点头,身形一动,车就卷尘而去。
来到病房,趁着还没有多少人看到我的尊容,我匆匆找来胡大夫,把他拉到处置室,让他赶紧给我清理脸上战场,胡大夫看到我愣了愣,二话不说,手脚利索地给我清理创口,敷上金创药,又回病房找来生肌消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