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给我敷上一层,小心翼翼地包扎好后,才直起腰来批评我道:“小李子啊,你看你这象什么样子,男人就是要振作起来,你的女人才有希望,象你这样哭哭啼啼的,全天下的女人都要完蛋,就算慈禧那丫头也不能幸免!”
我忍着伤痛咧了咧嘴,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感谢,就走了出来。
我带着王征将病人巡视了一遍,王征一直眼神关切地看着我,不过由于对我心存敬畏,又不敢多嘴问我。我心里又感动又好笑,板着个脸也不理他。
回来后,我向他详细询问了我们所主管的每个病人的情况,在整个病情交代过程中,王征脸上的迷惑越来越重,因为他老是习惯性地对每个病人的病情进行详细地汇报,而我则总是打断他,有意无意地将重点转向了解每个病人的经济情况。我的反常令我自己都苦笑不已,他又怎么能理解呢?
不过令我失望的是,我的病人基本上没有什么大富大贵的,偶尔有那么几个,也只是家境还说得过去,肯定经不起我几下折腾。哎,也是,真正的那些蝇营狗苟、敲骨吸髓的寄生虫们平常就有人给他们保健,有的是钱进行身体的疗养和疾病的预防,反而很少生病。而那些面黄肌瘦的穷苦老百姓本身营养不良,却还要承受繁重的生活压力和沉重的劳动,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