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一脚,疼得漫修立刻蹲下了身。
“我大人不计小人过,这事儿就算扯平了。但以后,你要再这样,仔细了你的皮!”祁天晴昂首离去。漫修也无奈的追了上去。
就这样,陆路、水路,连走了半载多,二人才到达了杭州地界。
到达杭州之后,祁天晴便陪着漫修马不停蹄的挨家金店打听。结果最后打听到的结果却是,五年前郭柏犯了案,早就被处死了。
漫修大惊,忙问犯了什么案子。对方答官府的事谁敢多问,只是听说好像玉匠于男私自雕刻朝廷给西夏的赐品,以次充好,郭柏与他是朋友,也被牵连了进去,两人都被满门抄斩了。漫修再问雕刻的是什么赐品时对方就不得而知了。而问是否知道郭柏曾打造过支杯型的金簪,对方也回应说“郭柏是个金匠,一辈子应打造过不少簪子吧,我又没去看过,当然不知道人家做的是什么生意了。”
漫修不死心,又和祁天晴一起找到了郭柏和于男曾经的家,早已是封条上门,一片凄凉了。
一个杭州的玉匠,私自雕刻朝廷给西夏的赐品,以次充好?难道朝廷给西夏的赐品不该走陕西吗?怎么竟到了杭州来?而且一个普通的玉匠,又怎可能看到朝廷赐品?还有机会仿造呢?
朝廷的事情漫修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