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但这样常规的推理能力他还是有的。郭柏虽是那玉匠于男的朋友,但只是个金匠啊。难道私自仿造朝廷赐品他也有份儿?漫修越想越糊涂了。
又在杭州呆了几日,可依然还是毫无头绪。有关郭柏的案子早已了结,应早已上报了开封,案卷也应被封存,如何能看到案卷,又如何能查看一下郭柏和于男的遗物呢?可是真的查找到了就一定能找出与父母亲有关的信息吗?何况和玉夫人打听出来的,也只是说见过郭柏打造过类似的金簪,与自己的那个究竟不是一样的。
而看着这几日漫修一直愁眉不展,祁天晴不禁好奇的问道,“你干嘛非要找那个郭柏不可?这金簪子就算是他打的又能怎么样?这金簪子背后是不是还有什么故事?”
“这金簪子背后应该是有故事的,但究竟是什么故事我也不知道。而这个郭柏,就是有可能知道这个故事的人,只可惜,他死了。”
“我一直想问个问题,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不许发脾气的!”
“呵呵,什么啊?”祁天晴也会用商量的口气说话,真是有些出乎漫修的意料。
“你不是说你娘还活着吗?既这金簪是她留给你的,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她?那不就很清楚了!何苦又跑到杭州这么远的地方来找什么郭柏?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