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后面弄干净……这次不戴|套好吗?”
许之枔在稀里糊涂点头前还是多说了一句:“你好像又变了一点儿。”
变好还是变差?他不敢问。他情愿自己没说过“爱”这个字——在距说“我爱你”的第五十个小时,他后悔了。
他凭什么敢这么说?
许之枔不提他就敢忘记、现在又假装没想起的那些事——他曾经是怎么看待许之枔的,对许之枔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如果许之枔因为那些事爱他,那许之枔的爱也是他的错——甚至他的罪。
——今天我没空跟你玩跟踪游戏了,不准跟着我。
——都说了不要跟着我!我家里人要是看见你我怎么解释?说我跟一个脑子有毛病的小孩在一起玩吗?
——你好烦啊!你怎么像块狗皮膏药一样?好吧就算你一定要跟,走开一点别让我看见行不行?
如果不是那把从裤腰里抽出的刀,如果不是那个突然从侧里冲出来的人,那天本该是很普通的一天,他跟许之枔进行着对他们来说再普通不过的对话。
抠开的伤疤流出腥臭的脓水,拔起的枯草展露腐烂的根系。
我们以前是怎么样的?
跟你想的不一样,但是你很好。
——我带人